淡水珍珠的项链。倒不是说我们俩愿敷衍了事,文书的法律程序很需要工夫,所有仪式不过是之后法律文书流转的开始。
“我来了!”一声欢快的叫声,安晓晓捧着一把大马士革玫瑰在门口出现了。比起众人如大战前的忧心忡忡,她是这里面唯一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的人。安晓晓不由分说地把花往我怀里一送,又将一大朵罗密欧玫瑰插在苏三病号服的扣眼。那些艳丽的红色如火焰般,照亮了我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