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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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吟雪刚刚准备说出口的话一瞬间都忘了，只是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随后她又看向楚珣的脸，视线在两处来回看了看。

好像在把这两处联系起来。

许久以后，闻吟雪问道：“……这是什么？”

“……”

楚珣解释道：“就是你刚刚看了很久的。”

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那个。”

她要解释多少遍。

她根本就没有看那个孤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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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时候闻吟雪也没心思解释，她脑中空白了几息，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但是，但是……”

她的思绪有点混乱，“你不是，一直都很体虚吗？”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体虚的样子吧。

楚珣唔了声，片刻后，他回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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