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是你过来。”
吴楚宜低着头,“回皇上,师父今天身子有恙,怕在皇上面前失仪,才让微臣过来。”他轻轻一揖,朝四下扫了一眼。
玄烨沉着脸,嗓音有些混沌地梗在喉咙里,“胤礽交给你教导,必得严以待之,别负了朕的期望。”
索额图起身,“臣定不辱使命。”说完便领着胤礽退下。
四下没有外人,玄烨低着声音道:“有什么话。”
吴楚宜走到了底下,跪着道:“皇上近些日子忧思多虑,忧思伤肾,所有头昏、眼晕、梦魇和疲乏,皆是由此所致。皇上还需好好调理。”
玄烨淡淡道:“知道了。”
他余光瞥见吴楚宜还在底下,有些不豫道:“还有什么事。”
吴楚宜有些怵,说话也不似方才稳当了,“微臣今日过来,有些要事,不敢不禀报皇上。”
殿里的燮龙滴漏嗒嗒地响着,静得骇人。玄烨道:“是要事便一口气说清楚,别总占着朕的耳朵。”
吴楚宜惶恐道:“是。”
一番话说得极利索,玄烨本就阴沉的脸色,在这不到一刻钟后更加不善。
一个目光扫过去,吴楚宜便不敢抬起头来。玄烨质问道:“你说你师傅使法子令成常在不孕,成常在不知情,你又如何知道?”
吴楚宜脸颊已落了汗,“微臣为成常在调理,一日成常在误砸了花盆,让微臣瞧见了里头的东西,心里虽有了底,却不敢说出来。赏赐下来的东西一应是经过太医院查验的,微臣回去后便与师父说了,师父也只让微臣做好分内,旁的不要多问。”
玄烨何等精明,哪能不追问,“你师父是院正,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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