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太后闻言一怔,后又平静道:“是么?这可奇了。难不成还有人跟咱们想到了一处,早把话说到了?”她摇了摇头,“不过眼前把孟知保住最要紧,其它的无谓刨根问底。”
简竹叹了叹,“太后是良苦用心,不过慧妃小主和孟知姑娘,都是咱们草原上来的,如今自家人害死了自家人,让人寒心呐。”
太后微微哼了一声,语气里有历经世事沉浮后的淡然和无谓,“一山不容二虎,哀家与先帝在时的废后静妃也都是博尔济吉特氏,若没有她被废,轮得到哀家坐在这么?况且......”她冷冷一笑,“你今天没看出来?自家姐妹起了内讧的,现如今这宫里也不是咱们独一份。”
简竹连连点头,“皇后的妹妹与她心有芥蒂,荣嫔借题发挥,惠嫔又与新来的纳兰氏自成一派,她们越是各怀心思,越是当局者迷,太后您才能看的越清楚。”
太后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前几年听老祖宗提起过,太宗和先帝那时是为保江山稳固,如今江山已稳,为防蒙古诸部生变,皇上是不会再立博尔济吉特氏的妃嫔为后了。”些许疲累显露在这位仅三十七岁的年轻太后脸上,“哀家没用,先帝在时,既不得宠,也没有一子半女。皇帝对哀家恭敬至孝,却又哪里比得上他前头去了的亲额娘。许多事,老祖宗见皇帝大了,舍不得管他,可哀家不放心,若是宫里的女人瞧不见半点蒙古妃嫔的影子,哀家有什么脸面见草原上的列祖列宗。”
简竹急忙宽慰道:“太后,纵使比不了骨肉至亲,可您和老祖宗把皇上从小养到大,要说一条心绝对假不了。您还年轻,将来草原上那些明珠似的姑娘们进了宫,都得仰仗您。”
太后的疲累转瞬消失在脸上,仿佛早已习惯了雍容肃穆,却冷若冰霜的一副皮囊,“那些女孩都还太小,眼前年纪合适,家世又拿得出手的,只有孟知了。”
简竹恭敬道:“太后既然费了这一番功夫洗脱了孟知姑娘的嫌隙,往后的事,就差水到渠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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