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把眼珠子都钉在咱们身上。你便知道这差别了。”
兰煜不知为何,想起以媚娱上,换取富贵,便从心底发出一阵抗拒,嘴上也不禁辩道:“夫妻本当以琴瑟和鸣,两心相许,为何却要这般谄媚虚伪,斤斤计较?”
黄氏看向兰煜的目光深沉,盯得兰煜阵阵发寒,黄氏的声音更是低沉肃冷:“兰煜,你以为额娘为何拼着死后下阿鼻地狱,也要为你谋这个前程?”黄氏的语气有些愤恨,“咱们在府中多年无名无分,倒也罢了。今春我却听见郭络罗氏跟你阿玛提起,等戴佳金煜进了宫,便也将你许出去,你猜是哪家?是咱们从前在天津卫医馆张家的儿子。”
兰煜大惊失色:“医馆张家?他的儿子自小便有痨症,是去岁起便说不行了的,她如何做得出!”
黄氏恨恨一笑,道:“她大慈大悲,说是给人家冲喜。额娘是看你这几年渐次大了,才留上了心,怕不然今日,这遭罪的便不是戴佳金煜了。”
兰煜仍旧不可置信,摇晃着黄氏的手道:“阿玛呢,阿玛也允了吗,郭络罗氏不认,我也是阿玛的亲骨肉,他不怕贻笑大方?”
黄敏冷冷一哼,道:“你不知道你阿玛?向来畏惧郭络罗杞蓉悍妒,且避过了这次,你不算正经的戴府小姐,她来日也不会给你许什么正经人家。左右都是妾室,倒不如拼一把做皇上的妾室。”
兰煜低着头,不甘地咬着嘴唇,道:“这便是女儿的命吗?”
黄敏揽过兰煜的身子,疼惜道:“兰煜,这是你的命,你生为满洲女儿,进宫为妃是打你下生便定了的,额娘为你争得不是别的,是咱们该得的。”
黄敏幽幽一叹,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之中,“额娘是汉军包衣,也是像你一样的年纪进了宫,后来二十五岁年满出宫,遇上了你阿玛,他那时年轻英俊,意气风发,他许给额娘一世照拂,额娘信了他,便是在最艰难的岁月里,也一心倚靠他,可到头来,额娘等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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