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多了几分底气。
然而,岁月无情,好景不长,崇祯十年之后,大明王朝的财政状况仿若一位重症病人,每况愈下,陷入了极度缺钱的窘迫困境。
工部也因此长期在资金短缺的泥沼中苦苦挣扎,那些原本精心规划的兵械制造与运输计划,大多因缺钱而难以有效实施。
仿若折翼的飞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局势愈发危急,听着敌军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却无力回天,徒留满心的悲愤与无奈。
朱有建每当心怀忐忑地展开那幅绘制着大明山河的地图,目光缓缓扫向燕山段长城的关隘时,仿若被一道凛冽的寒风吹透身心。
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寒意,恰似有一只冰冷且无形的手,悄然从他的脊背轻轻抚过,令他顿觉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他定睛凝视,瞧着这京城北面宛如巨龙蜿蜒却又残破不堪的防线,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这哪里是什么固若金汤的屏障,分明就像一张被岁月和战火反复蹂躏、千疮百孔的破筛子,处处都是破绽,敌人若是想渗透进来,简直易如反掌,实在是防不胜防。
常言说得好,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哪怕防御布置得再周密,如同精心编织的罗网,终归难免百密一疏,只要稍有疏忽,便会被敌人撕开一道口子。
暖阁内,烛火摇曳,光影在朱有建棱角分明的面庞上跳动。
他身姿挺拔地伫立在一方巨大的舆图前,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那蜿蜒于燕山山脉之上、宛如巨龙蛰伏的长城。
满心的狐疑像是春日里疯长的野草,怎么也按捺不住。
遥想大明立国之初的那前六十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大明的铁骑所到之处,北元的残兵败将们哪还有半分招架之力。
被打得如丧家之犬,狼奔豕突,一路向北仓皇逃窜,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彼时的大明,疆域辽阔得仿若能装下整个苍穹,几乎是将前元那广袤无垠、让人咋舌的疆土一股脑儿全承袭了下来,端的是威风八面,好不霸气。
朱有建的目光缓缓移动,像是一位探寻宝藏的冒险者,最终落在了黄河“几”字弯内那一方小小的标注之处。
他微微皱眉,带着几分好奇与不甘,伸手拿起桌上那精致的放大镜,凑近了,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
那上面的汉字,一笔一划仿佛都透着熟悉的味道,可真要细究起来,却又似雾里看花,怎么也无法尽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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