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这是一道选择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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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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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面而来的气流越来越大了，吹得火焰向后倒成一条细线，本就不亮的光芒更加微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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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萨。”踱光被风吹得眯起眼，“你到过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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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进来感觉到风之后，就转身离开了。”萨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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踱光又惊又惧。“怎么说，你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危险喽？你这不坑我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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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自愿的，不是么？”萨说道，“我有告诉过你可能会有危险的，你当初不是拍着胸脯说自己什么都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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踱光被说得垂头丧气。“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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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不发一语，侧头看向洞壁上的血液。这些干涸到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血迹一条条地抹向前方，一些斑点形血迹星星点点地分布着，看上去就像是一条长长的怪异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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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专注地看着眼前的“壁画”，只觉得自己的注意力不自觉地被血迹吸引。某种无形无色的东西似乎要从他的身体里钻出，慢慢地滑向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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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摩挲着洞壁上的血迹，那无形无迹的生命跟随着他的手，渐渐接触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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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在圆形血迹中，似乎有一双眸子亮了起来。浅蓝色的虹膜如同亘古不变的寒冰，黝黑的瞳孔直直地望向白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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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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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白晓惊觉。那难以名状的东西又重新退回他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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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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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看自己的手，上面沾上了一些褐色血迹。他用力地把血迹擦去。已经干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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