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脱胎换骨

不觉得你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吗？我还记得你第一次走进我店的时候，瘦的跟只小猴子一样。几乎都快死了，你看看你现在，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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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笑了起来，老吴这话倒是说得没错。小时候医师给他诊断过，他绝对活不过十二岁，但现在他活到了十七，并且还好好的，确实是个奇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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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转头对老吴道：“那可能是你的酒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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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眼中闪过奇异的光，同样笑着道：“那是当然，我的酒当然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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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长叹一声道：“我的女人因为我是一个废物，抛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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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眯起了眼睛，道：“那她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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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轻笑了起来，道：“老吴，谢谢你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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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笑着道：“相信我，这不是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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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又灌了自己一碗酒，道：“可惜，我以后恐怕不能再来喝你的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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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脸上的笑容收敛，从柜台后面走了过来道：“怎么了？你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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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点头道：“是的，我要走了。今年武道学院的测试，我又没过。我已经十七岁了，最多也就还有明年最后一次测试的机会，但家族绝不会让我丢人丢到底的。应该在今年年祭之后，他们就会把我外放，我也不知道会被放到哪里，但肯定是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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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摇摇晃晃在陆凡的对面坐下，道：“这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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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点头道：“对，就是这么惨。老吴，我走的时候一定多买你几坛酒，备着路上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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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道：“没问题。我一定给你多备几坛。不过我倒觉得，你不用走，你不如明年再试试，也许考的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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