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前往

论与扭曲的自恋感。”薇卡叹息了一声：“你居然能当着我的面说的如此理所当然，一定是个滥情的家伙呢，把自己卖给你，我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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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尼低下了头，觉得这种话没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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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薇卡笑了笑：“我没有谴责你的意思，你至少比我见过的许多男人直率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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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尼尴尬地不知该说什么好，最终只有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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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目张胆地说自己有志于种公的伟大事业，他发现自己还没那么厚的脸皮，他最多能做到的，也不过是直率地面对每一片真诚的爱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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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卡忽然伸出左手狠狠拍了一下潘尼的脑袋：“别想那些东西了，这里离穆杉提尔还有一周左右的路程，现在我要教你说科米尔方言，可能会占据你大部分时间，如果你不想到了那里一张嘴就被当成塞尔人盘查的话，最好多用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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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杉提尔，潘尼脑子里面过了一遍这座城市的资料，这是莱瑟曼的南大门，历来是塞尔北上攻击时的头号目标，历史上曾被塞尔的水陆军团围攻了五次，但是最后都坚守了下来，该城中人对塞尔人具有极强的敌对心理，任何哪怕露出一点点塞尔形迹的人都会受到严格的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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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尼很理解学习一门其他方言进行伪装的必要性，不过他也注意到薇卡话中的一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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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科米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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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薇卡沉吟一下：“其实我来自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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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潘尼皱了皱眉，巨龙海湾，那可是与塞尔地区一样在费伦声名狼藉的地方，西门有一条著名的言论‘什么东西都有，什么东西都有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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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句话，就可稍稍窥见西门城究竟是一座什么样的城市了，包括整个巨龙海湾在内，都是走私商、海盗、黑心商人的天堂，以混乱的法律与对金钱的血腥欲望闻名整个费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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