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就是从这天起,彻底乱了套的,她有这方面的需求,他就随叫随到,他在床上的模样简直可以用乖顺一词形容,要是她当天心情不好了,他甚至会变着花样变着姿势只为哄她。
除此之外,两个人在感情上依旧没有任何实质x的突破,谁也没能做打破玻璃的一方,于是这种不清不楚、不l不类的关系一直维持到七年前的那个深邃隆冬。
当时正值农历十二月,再过几个星期就又要庆祝新春到来的时间。
因为两个人真的太忙了,忙着上起不来的早八和困si人的晚修,忙着听一些无聊至极的讲座和刷一些毫无意义的学分,每天忙得团团转且不知道到底在忙什么,这样的生活就像他们每次的通话记录,重复单调但又少不了偶然的惊喜。
暖气充足的寝室里,灯调到适宜的亮度,戚禾坐在自己床位下的椅子上,身t裹着一条深蓝se的毛毯,手指敲击键盘的动作快到几乎要擦出火。
理清大致流程,她把总是念不太顺口的生僻单词输进了翻译软件里,跟着矫r0u造作的美式气泡男音,边听边读边纠正。
还没休息的另一个舍友听到动静时,将靠近yan台的门拉开了一道很小的缝,以免冷风大面积透进来,并探头询问,怎么了?难道又有虫?
“真的假的。”众所周知,帅哥在大学里可是实打实的稀罕物件,既不可遇更不可求。
很快,这扇门又被轻轻推开了,看样子是有什么话要说,戚禾见状摘掉了耳机。
“谁找我啊……”自言自语在看清是谁的那一瞬间,戛然而止。
在她终于舍得出现,从光影错落的窗台低头看向他时,他忽然笑了,笑起来的样子有点像随风摇曳的枝叶,轻轻慢慢,几分柔软。
明明满地的枯枝败叶,景se实在称不上漂亮,可那时的戚禾只觉得,原来他这么漂亮。
她看着看着,突然就很想,和他私奔。
站在风里有些久了,沈知聿的脸和耳朵被冻得微微发红,回答前扫了一眼她的着装,见她把自己裹得像蚕宝宝似的里三层外三层,心里没由来的感到欣慰,至于为什么欣慰,大概是因为她没有草率地披件棉服、穿双拖鞋就出来见他,始终把自己的身t健康放第一位。
强烈的落差感促使沈知聿回答时的语气,b今晚的风还要冷淡,他说:“还能怎么来的,开车来的呗。”
不过听他这样一说,戚禾立马被带偏了:“你那驾照不是上个星期才拿到手的么?就敢上高速了?”最起码有个过渡期吧,要换成她,肯定会在平常的街道先开熟了再说。
“……”戚禾闻言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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