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一

晚巡夜，此时正在家中睡觉，听说赵瑛到访，立刻爬起来，胡乱洗把脸，亲自将客人迎入房内，兴奋地低声道：“有眉目了，城外缨子胡同的人家报官，说有陌生人在街上给小孩子喂零食，被大人发现之后撒腿跑。小孩子只吃了一口，回家之后昏了多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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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瑛嗯了一声，“有劳二弟记挂此事，日后若能抓到此人，一定要狠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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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见义兄不是特别兴奋，孙龙稍感困惑，“大哥此来是有事吧？我给你找了牙婆，她那里有好女子，不到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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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瑛笑着摇摇头，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包，送到孙龙面前，“这点东西你替我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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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龙打开布包，看到里面是几块金子，越发意外，“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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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先替我收着，以后若是看到赵家落魄，再还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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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话？大哥年富力强，何来‘落魄’？就算真有那一天，难道我会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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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下，权当让我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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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龙犹豫半晌，勉强道：“好吧，大哥若是回心转意，想要买个屋里人，用这些钱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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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瑛告辞，孙龙送到大门口，心中疑惑不已，可是太困，收好金子，回房又睡，打算明天再去找义兄好好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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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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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孙宅已近午时，赵瑛在街口雇一辆骡车，走崇文门里街，然后沿城墙西行，拐到宣武门里街，一路向北，进宣成伯后墙街，骡夫停车，“老爷，灵济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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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济宫是座大观，供奉二徐真人，在京中信徒颇多，赵瑛给了车钱，不走正门，直奔西边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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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得有些晚了，西便殿里的法事将近结束，一众信徒在殿外林立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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