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九：让我曾经遇见你

敲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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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抬头将里面的热汤倒入口中，汤水顺着他巨大獠牙边缘不住地往下淌，很快将他的衣服打湿了一片——我猜这也正是为什么所有的巨魔看上去身上总是脏兮兮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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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会的，假如你这里真的能找得到门的话……”我望了望四周被墙壁密封着的空间，悻悻地将手中的武器收回到腰间，“……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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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才，你进门的一瞬间。”卡尔森摊开手耸了耸肩膀——原本这应该是一个表示轻松的动作，但当它发生在这个罗锅老巨魔的身上时总让人感到这家伙正在努力地把自己的脑袋往肚子里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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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才？你怎么来得及……”他的话让我十分惊异。要知道，我踏过那团漩涡一共才花了不到五分之一秒的时间，他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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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什么了不起的，我的朋友。”卡尔森轻轻挥了挥手打断了我，“要知道，在我的眼中，时间是以微秒为单位缓慢地流过的。我一瞬间能够感知到的东西可能比你一辈子能感知到的都多，这一切你早晚有一天会了解的。而在这之前，请先坐吧，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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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问他打算让我在这个空无一物的窄小禁闭室里坐在哪里，就立刻发现自己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多出了一把精美而又结实的橡木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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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很眼熟……”我坐倒在椅子上，伸出手去摸了摸扶手上的花纹，忽然想起了什么“……好像是黑爵士常坐的那把。你复制了一个？”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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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并非如此……”巨魔老头不无得意地点了点头。“……要知道，复制就意味着总量的增加，这是很危险的事情，很难逃脱众神监视的眼睛。这只是一个低级的小花招儿，要知道，这把椅子还在黑爵士那儿，它仅仅是同时‘出现’在这儿而已，虽然看起来它也在这儿，可实际上它并不在这儿，你可以认为它是一个不存在于现实之中的虚无的投影，不过现在你却又可以确确实实地在这里使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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