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九：遗憾的足迹

所知的一切全都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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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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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最近这段时间里这个一贯不紧不慢的巨魔老头为什么经常会显得如此焦急烦躁，为什么他在教会我关于这个世界本源知识的时候会选择如此粗暴直接的方式，为什么他总是急于将他所知的一切都教给我，而不是让我自己去慢慢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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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他与那个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降临的灾难未来拼了命去争夺时间的时候，我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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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抱怨他不是一个循循善的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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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我跳起来冲他大声吼叫，“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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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告诉你？为什么呢？”老卡尔森安详地看着我，就像一个长辈宽容地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声音平静的就像是一口深邃的老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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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早些知道这一切又有什么用？你能阻止这一切发生吗？你能延迟这一天的到来吗？你能够想出更好的方法学会我要教你的一切吗？不，你很清楚，我们做不到。我宁愿你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专心致志地学会这一切，然后比我更好地使用它。我可不想你被这个消息搞得心烦意在学习的时候反而容易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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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我很想找出些什么话来反驳他，可我们都知道他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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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一切都发生了，那你会怎么样……”我深吸了一口气，最终问出了这个我最想知道答案却又最害怕知道答案的问题，“……你……你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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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接近所能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可当生意从口中吐出的时候，就连我自己都能听出其中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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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我不会死……”老卡尔森摇了摇头，细声细气地解释着，两只眼睛却避开了我的目光，“……杰夫，看来我教给你的那些东西，你并没有完全领会。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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