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其实我同杜柴说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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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瑟看着闻小月的脸色有些苍白,想着闻小月憋了两世到死都不肯说出来的事情,终于是愿意讲给她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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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座屋子是偏房,所以屋内没有燃着地龙,而是在墙脚放着一盆炭火,方便丫鬟们在这里准备茶水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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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怎么和小姐说呢?”闻小月站在景瑟身边,抬起头双眼有些茫然,她想了一会才说,“我的父亲曾是名温向文,年幼的时候因为得了我外祖父是赏识,后来中了举人。我外祖父膝下就我母亲一个女儿,所以父亲为了报恩,让我和妹妹跟母亲一起姓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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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虽只是举人出身,可是却曾在盐铁使身边做事,后又被调任在平州任了转运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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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小月低着头,声音有些沙哑,“四小姐应该知道,这个职位上的人其实很不好做。他们手里的权利的确很大,可是稍有不慎,就很容易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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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不喜欢和平州的官员们同流合污,而母亲也因为是小门户出生,更不喜欢出去应酬赴宴。这样,我们家就和平州不少贵族们显得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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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三岁那年和妹妹一起赏花,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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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小月说着,泪水从眼角滑落,“妹妹走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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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母亲因为妹妹走丢了,一病不起,而父亲在官场上得罪了人也出了事。”闻小月说,“他发现了齐王的一个秘密,也发现了齐王和漕运的人来往密切,更发现了……齐王这些年一直在找的东西,其实并不是什么所谓的药材,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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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回忆对闻小月而言,的确不是什么好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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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愿意说,是因为说出来之后,她也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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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保全自己并没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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