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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景瑟饮了一口茶水,反问,“错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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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柴还当真不知道错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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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过觉得张家那位表小姐长的好看,又听人说起她心善,所以多看了她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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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那么我多说也无益。”景瑟叹气,“只是杜柴你要记得,你和小月是我从庄子上带回来的人,除了祖母以外,我能相信的人,也只有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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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柴毕竟是在庄子上长大的人,心机城府没有那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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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瑟愿意教他,也是因为前世的确是受了杜管事的恩。而且,以杜柴的性子,即使是性命受到威胁,也不会出卖她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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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你放心,我不会因为表小姐好看,就什么事都和她说的。”杜柴低着头,“我没那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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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侧的闻小月听了,却是嗤笑,“她有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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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柴低声嘀咕,“也没多好看,还没你一个指甲盖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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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闻小月却没听见这句话,依旧呵斥,“你还不蠢?你当真以为张家那位表小姐是个纯善无害的人?她若是当真是来给四小姐雪中送炭的,怎么还会让四小姐去道歉?四小姐根本没做错,之前那件事是郑妈妈陷害了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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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被罚去庄子上,是因为四小姐不承认这事是她做的。若现在四小姐去认错,那么不就等于四小姐承认之前冒犯了五太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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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五太太说四小姐那些话,郑妈妈在庄子上没少重复给我们听。你的记性向来不错,你怎么就不记得那些话是在损坏四小姐的闺/誉。四小姐如今才十二,又未及笄……若是名声不好,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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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景瑟去道歉,就等于承认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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