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杯陪饮,一阵叮当珠玉声中,身材曼妙,花枝招展的婢女鱼贯而入,纤手托着各种烹制精美,色香味诱人的膳食,犹如蝶梭花丛,翩然有序,悄无声息的搁置在众人案前,随之却步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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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自然有轻歌曼舞,丝竹管弦相伴,眼里欣赏美女翩翩舞姿,耳中听着美妙曲乐,口中品尝美食滋味,按理来说,这应该是至高的享受,可是韩瑞却觉得很不舒服,感觉宴会气息看起来欢笑和谐,其实十分压抑,不如在欧阳询府中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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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宴进半,白珠盈步而入,换了身衣裳,淡蓝色纱裙包裹着玲珑起来的身躯,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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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弦乐队也不敢怠慢,见她出场,连忙提起十二分精神,叮咚咚的奏扬曲乐,白珠拎着裙幅,纤身施礼,衣袖挥摆,跳了几个美妙舞步,轻启朱唇,漫声唱道:“侬阿家住朝歌下,早传名,结伴来游淇水上,旧长情,玉珮金钿随步远,云罗雾縠逐风轻,转目机心悬自许,何须更待听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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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末,席上掌声雷动,喝彩如潮,久久没有散歇,韩瑞略微迟疑,唱文清丽,略有宋词的风味,但绝对称不上绝妙,不至于令人拍案叫绝,若说白珠的歌声优美,引得众人的赞叹,也可以解释得通,问题在于,刚才出场的歌伎,声音更加美妙,怎么没见引得他们如此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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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可能是他们知道白珠是长孙无忌的宠爱姬妾,才会那么卖力叫好吧,韩瑞猜测,片刻就知道自己的猜测虽然离事实不远,但仍然有所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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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罢,白珠没有就此退场,而是盈盈走到长孙无忌身边,娇柔妩媚说道:“奴家没有给阿郎丢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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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机取巧,在我的宴会之上。”长孙无忌笑斥道:“唱我的旧曲子,谁不给三分薄面,不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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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也想唱新曲的,可是阿郎又没写给奴家。”白珠委曲说道,目光盈盈,渗着水汪汪的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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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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