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江南好 第十四章 族老的教诲

耽误了祭祀大事，老者满意而笑，在一帮族侄族孙的簇拥下，走出祠堂大殿，快步来到门前，迎接韩晦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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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晦见状，怎么敢怠慢，连忙上前长揖道：“哎呀，岂敢让几位长者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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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有自知。”几个族老还没有说话，韩七就开口冷嘲热讽起来：“既然这样，怎么会让大家久等，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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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晦微笑，也没有搭腔，只是告罪连连，知道他不会介意，但是年长老者还是皱眉训斥了道：“阿七，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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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晦管家无关，是我贪睡，让大家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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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是韩瑞，不过年长老者似乎不怎么认识他，只是觉得眼熟，一时却想不起来了，眯着昏花的眼睛，迟疑问道：“你是哪家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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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瑞大窘，很快释然，毕竟在场之中的同族，他也没认得几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没有资格要求人家办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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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翁，那是宗长。”旁人小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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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长？阿九不是已经……哦，是阿九家的小子。”迷糊了下，年长老者明白过来，昏花的眼睛仔细打量韩瑞，脸上渐渐露出慈祥的笑容：“嗯，没错，和阿九小时候一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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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韩晦的小声提醒下，韩瑞才慌忙鞠躬叫唤：“叔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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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伸手搭捏着韩瑞肩膀，年长老者欣然，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和蔼说道：“看得出来，身子已经好了，以后就别总是待在家里，要多出来走动，和村里的叔伯兄弟们往来，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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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等韩瑞仔细体会话里的意思，却见韩七开口说道：“好了，吉时已到，准备祭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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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自然没有意见，又拥着族老及韩瑞等人往祠堂主殿走去，人流之中，韩晦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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