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端上时一般,分毫未动!
她方才只顾着与祁苓言语,竟忘了动筷。
祁苓打趣道:“你这模样,似是羸弱不堪,莫非与你不善饮食有关?”
沈知意脸颊“腾”地一红。
何止不善饮食...
自娘亲离世之后,她自幼便未曾一日果腹多年…
她忙转移话题:“不会正巧是那户部侍郎罢?待明日我去了便知!”
因她骤然将菜肴塞入口中过多,言语含糊不清,惹得祁苓掩唇轻笑。
二人用完膳后,便结伴顺路归于各自寝宿。
途中,沈知意忽忆起自己寝宿之“隐秘”...
遂向祁苓探问道:“祁苓,你可知我那寝宿...先前住过何人?”
祁苓摇头答道:“无从知晓…我只听闻你那间寝宿,昔日无一官媒愿选。”
“为何?!为何如此为人所弃?”
沈知意顿觉一股寒意自脊背而起...
竟是人人避之不及之地?心中疑云顿起,竟不禁沁出一层冷汗…
祁苓似是想起什么,复又续道:“不过,我倒是曾有所耳闻,关乎你那寝宿…”
沈知意心有余悸,问道:“有何传言?”
“只闻你那寝宿已空置十余年…似是媒官大人上任不久后,那处便无人居住了。”
“十余年无人住?!”沈知意心下顿时泛起惊涛骇浪。
莫非当真发生过什么不祥之事?
是有前人在屋中自尽?抑或曾牵涉命案?
一连串疑团涌上沈知意心头。
她不禁环抱自身。
祁苓见状,便打趣道:“喂,你莫要胡思乱想了!不过是无人居住罢了...兴许是前人被革职之类...”
沈知意微蹙眉头:“可话虽如此,究竟是何等罪责,竟致高品阶官媒被革职?”
“或因屡屡犯过,且过错不小…”祁苓轻声道:“可若真是屡屡犯过,按理也难登此高阶之位…既能做到此等位置,便说明其人曾经并非庸才。”
她顿了顿,声音渐低:“那便极可能是…得罪了圣上。”
沈知意心下猛地一震。
脑中蓦地浮现出自己曾在那记事簿上所见字句:
“当真希望有朝一日,官媒这等职司不再为世所需。若人人都可主张自身婚嫁之事,该是何等圆满。”
那言语之间分明透露着对当今婚嫁制度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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