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世子...”他瞥向那柄招摇的玉骨扇,“御膳房的食材采买记录,恐怕更值得查。”
苏婉柔见缝插针地挽住李承渊胳膊:“渊哥哥,明日不是要陪我去白马寺祈福吗?”
“改日。”李承渊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公事要紧。”
谢榕屿笑出眼泪:“苏姑娘这是要跟律法争宠?不过沈姑娘,若需要人手...”他忽然从怀里掏出枚鎏金令牌,上面刻着“镇国府”三字,“我府上的暗卫,随你差遣。”
“不必,我倒有一计...”沈知意不愿理会眼前二人的明争暗斗,她将告示折好塞进袖口,“荣掌柜,从今日起你每日申时到衙门报道。若再敢耍滑头...”她晃了晃李承渊腰间的令牌,“想必大理寺的刑具,怕是好久没沾过油水了。”
荣掌柜连连磕头,肥肉在地上压出个印子:“小的遵命!小的愿当牛做马!”
戌时的光禄寺后巷泛着雾气,沈知意戴着幂篱扮作丫鬟推开角门。
刘侍郎正对着铜镜往稀疏发顶抹乌发膏,三位披着红绸的少女跪在地上。
“大人万福。”她掐着嗓子奉上鎏金匣,“这是我家老爷特供的龙虎丹…”
“好好好…赏!”刘侍郎油腻的手刚摸上匣子,突然被银针抵住喉结,“你!”
沈知意撕开红绸露出少女们腕间淤青:“采阴补阳?我瞧大人该补的是脑子!”
窗外突射几支弩箭,谢榕屿破窗而入揽她旋身:“当心!”紫色锦袍被箭矢撕裂,露出内里银丝软甲。
李承渊踹门而入,恰见谢榕屿指尖擦过沈知意耳垂,剑风陡然凌厉:“刘大人,解释下你暗格里的少女画像?”
苏婉柔的惊叫从廊下传来:“渊哥哥当心!”她不慎撞翻博古架,香粉迷了众人眼。趁乱间刘侍郎欲逃之夭夭,却被沈知意甩出红绸缠住脚踝。
大理寺地牢中,沈知意捏着鼻子避开霉味,看着跪在面前的刘侍郎。这位光禄寺左丞的官服已被撕得破烂,脸上有道新鲜的鞭痕,显然是李承渊的手段。
“说!”李承渊的靴尖踢在他膝盖上,“你在花溪镇招童女做什么?”
刘侍郎哆嗦着往沈知意身后躲:“李大人...不,王爷...您行行好,我只是想..想重返青春...方士说未及笄的姑娘身上有'纯阳之气',成婚后能让男子焕发新生...”
“荒谬!”沈知意后退半步,撞翻身后的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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