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老爹不耐烦地摆摆手:“绑你是怕你不从,我们好说歹说,那陈大壮才不计前嫌愿意娶你。女子总归要嫁人,现在嫁与以后嫁有何区别?再说了,陈大壮可是典当行老板,跟着他还愁没好日子过?”
“我的傻闺女,听爹一句劝!而且…爹最近手头紧,收了礼钱方可补上窟窿,你也该尽尽孝心了。”
这吃人不吐骨头的赌鬼!沈知意内心怒火中烧,恨不得将眼前这二人烧死。
从小娘亲去世后,爹爹便对她不闻不问,全靠邻里救济才活下来。如今理直气壮地要拿她换钱!
她强压怒气,面上依旧一副乖巧模样,柔声道:“爹爹要我尽孝,我答应便是。”
趁机晃动手腕,“只是这绳子总得为女儿解开吧!若是被街坊瞧见,还以为沈家是在绑票卖姑娘,爹爹当真不怕被嚼舌根?”
沈明轩警惕地瞪着她:“你又在耍何花样?莫不是在盘算着逃跑?”
沈知意挑眉,不紧不慢地笑着:“跑?兄长当真认为我一个弱女子能跑得过你们两个大男人?”
“只怕街坊邻居看到我被五花大绑的模样,指指点点说沈家苟待女儿,这名声传出去,以后谁敢同沈家来往?权当为爹爹着想,有何不对?”
沈老爹听罢,眉头紧皱成一团,在原地踱步。
思考片刻后,沈知意这考虑得似有道理,便挥挥手,示意沈明轩为其松绑。
沈知意暗暗松了口气,心中已开始盘算着如何逃离这险境,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手腕被沈明轩攥得生疼,衣袖在沈老爹布满老茧的手中挣扎着。
“别白费力气了!”沈明轩把她往马车方向拽,“陈大壮家的聘礼都到家门口了,你还想逃到哪去?”
沈知意停住脚步,从袖袋中抽出那张皱巴的婚书。
“我与谢榕屿有婚约在先,这便是证据。”
纸页边缘被摩挲得发毛,谢榕屿的生辰八字旁墨迹晕染,模糊了女方姓名。那日水泉镇的雨水打湿了文书,倒成了此刻的救命稻草。
沈老爹瞪圆了眼睛,浑浊的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你莫不是为了逃婚,拿张破纸糊弄老子?这谢榕屿又是哪来的野小子?”
沈知意将婚书半展,露出工整的生辰八字:“镇国府武侯王世子,够不够分量?”
她余光瞥见婚书后半部分,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八字旁,那模糊的名字仿佛在嘲笑她的孤注一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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