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为证,于茜自愿下嫁。”
院墙外传来马蹄声,赵桉带着玄甲卫冲进来。
“将陈枭与地上这位红颜知己押回大理寺。”李承渊甩出绳子将二人捆住。
于茜提着裙摆冲出来:“多谢大人主持公道!”她发间绢花在疾跑中散落,“我要去告诉宝申哥...”夕阳给少女奔跑的背影镀上了一层金边。
果农一屁股瘫坐在打翻的果篮旁:“完了,全完了,真作孽啊…”
“作你个大头孽!”沈知意捡起个青杏向他砸去,“等张宝申金榜题名,你这老丈人莫要腆着脸要求八抬大轿!”
李承渊凑过来:“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沈大官媒这是既要拆庙又要毁婚?”
“迂腐!强扭的瓜能甜?”她低声道,“若不是于茜与那登徒子还未成亲,这桩婚事我也很难强拆…哎”
“真正的幸福难道不应是两情相悦,与自己真正爱慕之人相守一生吗?女子们虽生来柔弱,但在守护自己这点幸福上,该是有力量的!”
“正所谓宁踹十家黑店,不误一世良缘!”
若没看错,冷面王爷的脸上莫不是闪过一丝微笑?
暮色渐浓,赵桉押着囚车驶出院门。沈知意揪住李承渊的袖口,支吾着,“劳驾大人帮我备辆马车?”
“怎么?沈大人不是说过不会骑马就搂紧汉子?”
赵桉噗嗤笑出声音。察觉到这话说出口时略有不对,李承渊“唰”地一下面目通红。
“本媒要留下来喝喜酒。”她晃着空瘪的荷袋理直气壮,“顺便盯着某些人别反悔。”
“沈媒人倒会算计,不愧是媒婆出身,当真不敢小看了你。”李承渊挑眉,唤来随从备车。
“对了,走之前还有一事。”
刘家酒肆的残酒味混着药箱,熏得檐下麻雀都不愿落脚。
沈知意跨过门槛时踢到个空酒坛,骨碌碌滚到刘老爹病榻前。
“三娘的仇…”刘大牛攥着药杵的手背青筋暴起,“陈枭究竟为着啥?!”
“大理寺的刑具自会问明白。”李承渊剑穗扫过窗边蛛网,玄色蟒袍擦过沈知意袖口,惊觉少女肩头微颤,她正盯着刘老爹枕边褪色的布鞋。
“爹今早清醒时,抱着三娘的旧袄子哭。”刘大牛使力杵着药碗,“这老酒鬼…这老酒鬼竟还记得三娘八岁时的生辰礼!”
腰间的双鱼佩似是滚烫起来…她别开脸,正撞上李承渊忧郁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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