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记得这人的模样, 又觉得他那猩红的眸、布满死气的脸是如此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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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无所不能的巫皇也会变成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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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了张口, 无声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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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抬起手, 搭在那只掐着自己脖子上的手时, 那只手飞快地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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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只的支撑着,她的身体已是穷途末路,无力地往后仰, 又被一只手托住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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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着她的男人靠近,那双猩红的眼睛离她很近, 他高挺的鼻梁甚至蹭到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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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 她被对方紧紧地拥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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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听到他的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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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应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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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天音没明白他的意思,微微偏了偏首, 说道:“你恢复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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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下,说道:“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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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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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天音想问个明白,但对方显然没有说的意思,他拉着她的手, “先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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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天音有些茫然地应一声,就被他拉着, 破开那无边的云霭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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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妄之狱边缘,姬透一行人等得万分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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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符天音进入得太久了,久得他们都担心她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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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她已经遇到上古巫皇?”燕同归猜测道, “然后上古巫皇认不出她, 或许将她当成无妄之海中的虚妄, 将她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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