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福田“嗯”了一声,又道:“还有郭大娘。”
张老汉和媳妇齐声问:“清哑怎么样?”“吴婆子怎么说?”
问起这个,张福田心里又愧疚又有些得意,“郭大娘说不怪我。”
两家都争他做女婿,可见他是个好的。
但他也怕闹出事,因此不敢隐瞒,将李红枣寻死的事说了。
张老汉和媳妇听了又怒又气,又担心清哑和吴氏因此膈应,急得跳脚,乱叫乱嚷:
“我怎么养了你这个没脑子的蠢货!”
“福田,红枣在哄你呢。”
“她要是真想死,哪儿不能死,非跑到郭家去寻死?”
“对呀,在家一根麻绳就吊死了。”
“我看她成心想气死清哑才是真。她跳水,你不能不拉;你跟她拉拉扯扯,清哑看了心里能不难受?这是刺清哑的眼,戳她的心!你呀你,比猪还蠢!”
“咱福田是实诚人,不怪他。都怪红枣不正经。”
“所以我才不许她进门。”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张福田脑子轰鸣。
他想起清哑那幽静的眼神、吴氏那沧桑疲倦的背影,羞怒加上愤恨,立时就要去找红枣,被张老汉拦住了,不让他去。
张大娘劝儿子:“福田,咱还是娶清哑吧。”
张福田烦乱道:“我也想娶清哑!我本来就跟她定的亲么!是红枣硬要插进来。她都怀上了,我有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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