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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是老天开眼,明显就是我昨天的棍棒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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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保国兴冲冲的道了一声,又将那纹银放进自己的小箱中,挂上了铜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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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诗涉及观星楼文气,你们莫要四处去吹牛,免得泄了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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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咏鸡》让李保国吹嘘了三年,李鸿儒觉得《镇观星楼》又能吹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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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往常也便罢了,涉及到高层之事,李鸿儒觉得不掺和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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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叮嘱了一句,顿时让李保国神情怏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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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在心口难说的感觉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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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做为长安人,他很清楚有些事沾染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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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两人低语了一番,最终决定将这事情烂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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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儒题名都写成了李太白,万一对证起来也算是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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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今天挨父亲的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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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一些事摆平,李鸿儒才注意到兄长李旦身上隐约透出的一些淤青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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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旦常年练武,皮肉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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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儒觉得李保国这是下了狠手,若是他挨这种毒打,大概要在床上躺三天才能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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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儒平常少有在白日见到李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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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他早上赖着不干活,李保国将李旦叫回来顶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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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练武时一些磕磕碰碰,这些事情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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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旦脸色有些憨,他收缩了一下衣裳,将淤青红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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