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语气平淡地问:“选好了么?”
桑鱼急得眼睛都红了。
“贺安知,你就让我看一看嘛,我就看一眼,成么?”桑鱼退而求其次,不求他能借她玩几天,只想看上一眼,看看他藏在身上的究竟是什么物事,这般也算如了她的心愿了。
“贺安知…求求你了…我就看一眼…”桑鱼红了眼,扯着他的衣襟摇晃着撒娇。
他似在跟她说什么大道理,但桑鱼此刻哭得惨痛,全然听不进去。
哪一件,她都割舍不掉。
“我拿屋里那只兔儿跟你换不成吗?”她靠在他怀里,难受地哽咽,眼泪鼻涕流得脸上发痒,她头也不
贺安知看着自己被她弄得一片狼藉的衣衫,轻轻叹了口气,他抬手帮她整理衣襟,一边开口提醒:“那只兔子还是我刚给你抓的。”
拿他送她的兔子来换东西,她这做买卖的,连本钱都不想掏。
她一时觉得他真是好坏,怎能让她这般为难,不过就是看一看,怎么就非要她选了?
听到这话,桑鱼愣了一下,她习惯了依赖他,下意识刚想答应,转念一想,这事她自己都选不了,怎能让他帮她拿主意,总归他如何都不吃亏,更不会为此难受,岂会真心帮她选好?
听她拒绝,贺安知倒松了一口气,他挑起她的下巴,手指抹过她哭得发红的眼皮,没再继续b她,只道:“你可以慢慢想,没人催你。”
虽说是给她慢慢想,但桑鱼这阵子没一天不为这事苦恼。
桑鱼其实知道自己跟旁人不同。
她小时候在娘家就没少没人嘲弄过,因此跟贺安知住在一起后,她才会尤其在意这个继子。
贺安知对她几乎是事事依从,件件t贴,b她娘家人对她还要好,只唯独…从未正经叫过她一声娘。
“阿鱼,你一会儿回去,帮我把这东西送到西市的王寡妇家里去行吧?“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桑鱼的自怨自艾。
“哦。“桑鱼应了一声,便将那东西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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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是这王寡妇。
总之,一提起她,各位婶子脸上总露出一种意味不明的表情,每次她想仔细问,她们又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不肯细说,只让她少与那王寡妇打交道即可。
但老板娘交代的活当然是要g的,桑鱼下了工,提着那食盒便往西市走。
看她是个天真懵懂的年轻姑娘,还好心出言劝道:“小姑娘,你找那王寡妇g嘛?还是早早回家去,少跟那王寡妇来往得好。“
费了半天劲,桑鱼总算是寻到了那王寡妇的家。
她站在院门外叫了半天,却是没人应门,也不知道这食盒里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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