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一章 好为人父

个头，这才一字一句地说，“父皇，今后儿臣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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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句话简简单单几个字，皇帝听在耳中，本来打算说出口的那长长一堆教训，最终都吞了回去。和三皇子从小就乖巧懂事不同，四皇子总是自恃小聪明横冲直撞，出了事自有三皇子这个哥哥维护甚至帮忙顶包，久而久之连他这个当父皇的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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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上一次四皇子为了维护三皇子，不惜私底下耍了那样的花招，设计坑了大皇子和二皇子身边的一个护卫和一个书童，而现在，人更是真真切切地表露出，已经知道会连累三皇子，所以日后一定会注意。那他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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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揉了揉眉心，正打算板着脸最后教训几句，却不想四皇子突然小声说道：“父皇，儿臣还有一件事相求，像之前这样的下乡助学，儿臣希望日后也能常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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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皇帝忍不住被气乐了：“怎么，你还真觉得能发掘出什么不世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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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没有发掘出什么不世奇才，儿臣才想下去看看。这天下没有那么多公平，也没有那么多天才，儿臣这一次花了很长时间，这才懂得这一点。儿臣只是想多看看这世间人物，毕竟，在京城在宫里，看到的只有世间光鲜的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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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说着就侧头看了一眼张寿，随即小声说道：“而且，儿臣也不是老师这样的伯乐，没奢望能慧眼识珠发现那么多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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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你错了，我也不是什么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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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寿这时候已经出去顺手把张琛也揪了进来。见这位刚刚还对高丽使团横冲直撞，自称秦国公大公子的贵介少年，这会儿倒是老老实实地赶紧先行了礼，他在接了四皇子那一句之后，也行了礼，直起身之后就气定神闲地说：“这世间真正的伯乐是制度，而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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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有私心，制定制度的人当然也有。人有错漏疏失，制度当然也有错漏疏失。但如果说人还能够改过，制度却不能，因为在太多年的运转之后，制度的获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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