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造孽!”勃哥哼唧哼唧,取过一份锅包肉嘎吱嘎吱大嚼起来,
“行了行了,说正事。”陈燔也不继续刺激,转移话题,“皓哥那个《红毯女士》,开机定在三月份,有空的话去客串下。”
“他不亲自来请?”
“废话,我出的钱,我写的本子......你就说你去不去吧!”他俩人已经太熟,又算是微末之交。互相间往来的人情已经没法算了,需要帮忙就互相喊一嗓子,不用顾虑太多。
“我去!”
张小哥急忙表态:“不是,您这是去还是不去?我也想去!”
“去!不过带不带你我说了可不算!”勃哥斜眼看陈燔。
后者一拍腿:“行,算你一份!”
丫丫也拍了拍腿......上的爪子。
......
联排过了,意见收到,陈燔这头继续领着演员彩排。
赵导演乐得清闲——陈燔最多挂个第一编剧,导演的名义人又抢不走,他也就偶尔把把关,及时提醒下,看那些梗容易被观众(领导)误会。
话说这好的小品,编剧的作用很难讲。因为很多的梗啊,包袱啊,都源自即兴,是在一次次配合的过程中碰撞出来的。
但春晚的小品特殊,严重依赖那几个懂‘正能量’的编剧。演员就算有想法,也不敢多说,因为随时会背上‘娱乐性’过重的帽子。
陈燔掌权后,直接鼓励大家伙儿发表意见,有别扭的地方直接提。他不是什么圣人,纯粹就是觉得演员自己要是演得别扭,那这作品大概率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和社畜们不一样,上班族自己的心情在上头的眼里压根不重要(而且从最终的业绩来说,好像牛马本人的判断也确实没那么重要......)
某种程度上来说,面临春晚的演员倒是和社畜一样,除了少数资深演员遇上靠谱的领导的时候,其他时候大家都没啥语言权。
陈燔是个靠谱的领导,手底下也确实领着一群资深的演员。
这帮老演员们,或许创作能力在下降,但经验丰富,面对春晚领导们的建议也能‘上有政策下有策略’。
于是这小品在排练过程中,作品始终在正轨上。
至于审查的那些奇怪要求,也是大家伙儿群策群力。
要多一些正能量是吧?‘容嬷嬷’给自己在出门加了句词儿,就说‘这是时候还得是找110’;
有炫耀封建迷信的嫌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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