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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休矣!
沈曼摩擦自己的手指头,皱着眉头观察自己的指甲缝,肉眼可见的委屈。
陈秋生那边眉头一松,看她那个模样,到底是心软的,不似和面对旁人那般咄咄逼人。
虽只见过沈曼几次,但他对她印象极深。
小姑娘或许自己没察觉,哪怕身处低位,这孩子身上表露出来的也不是妥协,更多的是无奈和愤懑。
别小看这些个情绪,少年心性,全都在这些情绪里。
他见不惯那种听天由命的死人样。
特别是少年人,谁但凡在他面前摆出一副生死不论的模样他就火气频出。
日子才过了几日,这人就没了气性,活着和死着没半点差别。
他对人的指望向来都是要学会自救,以前只觉得上清下则明,如今早就放弃了那种稚嫩想法。
清不清的谁又知道呢,到底世上的人都不在岸上而是在水里。
身在其中,只是一双眼睛,片面且多阻挠,到底又能看清多少事。
本着这样的想法,他骨子里偏爱那些不畏强权,不畏艰辛,哪怕知道不行且还是愿意为自己谋利益做打算的人。
寄希望于旁人那是最蠢的人生见解。
沈曼就是这种人。
哪怕自己不在优势,但多少都会替自己寻找些便宜的突破口,这份心性本就难得,他看重她颇多。
而现在她那忸怩的模样,一看那小表情就是脑子里在想些借口。
借口不借口的,他不需要。
小孩子显然有自己的诉求,他现在分身乏术,也不可能帮她。
不问不苛责,至此就是平衡,相互不交涉,方乃良策。
至此,陈秋生顿了顿心气,说了一句题外话。
“好好求学,无论你想干什么,得先给自己找好后盾,人海屠屠,一点小聪明断然是不顶用的。”
沈曼听到这话猛然抬头,紧紧抿着嘴巴。
“大人您...我...”
“人生在世,不过左右互搏,旁人对你有所图,你对旁人有所求,都是正当的往来,在我这里无需介怀。”
说罢他指了指空了的砂锅,“再去煮一锅,今日你便可以回去了。”
钱秋明擦擦嘴,明察秋毫,从怀里掏出钱袋,动作那是一个利索。
“那我再去买两块豆腐。”
傍晚时分,沈曼回到家已是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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