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走了,第二日没来,听说没几天人就离开渠荟城了。”
这又是闹哪出?
“没打听一下?”
“打听了,他家里人说他上王城当掌柜的去了。”
二当家说起这个还一脸迷糊,以往那副精明的模样好似是梦中幻影。
“也是奇怪得很,自此之后老爷子也没再提塞新店主的事。”
一边沈曼长吁一口气,人和人真的不一样。
以前只是看到大当家和二当家的厉害,真知灼见。
现在认识了方店主那样的人物,又见识了陈秋生的敏略,再反过来看大当家的和二当家的,只觉得两人颇为单纯。
精明啊,智慧啊,这些个词好似都已经不搭了似的。
人比人的时候最是能看出深浅。
方店主不愧是当长辈的,对小辈的疼爱如此随意且自然。
润物细无声,当属如是。
他人虽走,但剩下那点麻烦顺手就解决了,人不知鬼不觉,悄无声息。
时至今日,大当家的和二当家怕还是没搞明白到底是谁在后面使了招数。
单纯的同时又让人觉得没办法。
他们不知,但沈曼一听就明白。
许是方店主许诺了后来的店主王城的掌柜之位,作为交换,对方需要帮大当家的解决汉家老爷子的心头之事。
那老爷子的心事还是很好猜,无非是怕大当家的绝地逢生。
那种性格的人,最怕人说他不行。
所以他要一直都很行。
之前他就错了一回,把金疙瘩亲自送到了别人家里,这次他可不能再错。
大房的人越混越好,那不可以!
他是要向世人证明,他的选择没错,女人就不能经商,只要她们沾手,这生意就不可能好,听女人话的男人更是不行。
只要明楼生意惨淡,他的人生便是完整。
下面的徒子徒孙才会更加信服。
高攀的人生里,多的是自我惭愧。
不让家里女人做生意也罢,不让小辈自作主张也罢,全然都是对自个儿权威的一份保护措施。
可惜哦,自打背叛发妻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错得离谱。
老爷子的父亲本给他串了一条往上的路,这才寻了一家王城里的亲事。
他也本可以通过发妻的渠道把生意推向王城,但因为自己那点心思,硬生生的走错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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