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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埋下了祸根,开始怪罪秀菊阿娘要彩礼太多了可是。
真是庸医害死人。
“铁叔知道自己误会了人,如今可乖了呢,前不久还去秀菊阿娘的坟前陪了许久。”
“前不久闹那一出,也是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但要他死吧又下不来决心,想来找找秀菊的麻烦,倒也没想到,这么一闹反而把病给治好了不少。”
“可笑不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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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的时光,朝夕之间,死的死,伤的伤,人生颓唐,跟个玩笑似的。
沈曼摇摇头,不好说什么。
她只得说,人生在世,还是得有点见识。
如若不然,活得迷糊,死也死得不清不楚。
一阵冷风吹过,沈曼瞧着廖哥儿瑟缩了一下,他面色不显,但沈曼知道到底是冷的。
给钱给衣服那种事情沈曼不爱干。
她自己就无父无母,别人给自己东西的时候那种感受她清楚。
不舒服,会有低人一等的感觉。
既如此,她也是想了想,最近忙于学业,店里的事情也没咋管。
不过她好像听段觅觅提起过吉顺酒楼最近人手不够。
他们家生意不好,店小二被前街的那些个生意好的酒楼挖走好些个。
想好了这个,沈曼赶着他问,“你最近可忙啊?”
廖哥儿不可置信,他指了指自己,“我吗?我不忙,孤家寡人,忙什么忙!”
话虽如此,但他眼底的失落藏不住。
“既如此,就去找个活干,都快过年了,挣点钱好过年不好。”
廖哥儿一个挑眉,“你说的容易,工坊那边又不缺人打下手。”
廖哥儿家阿爹以前是工坊的,他阿娘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
阿爹一个人带着他过活,可就几年前,他阿爹也病死,死的时候廖哥儿才八岁。
因工坊这层缘故,廖哥儿经常能去工坊打打下手赚点生活费,距今已有八年。
可也就仅此而已,他进不去工坊。
他父亲走得太早,还没来得及教给他足够的手艺。
工坊的师傅们人虽然都不错,但也没谁会对他多加照顾。
培养一个称职的师傅这过程很漫长,花销也很大。
凭谁有那个善心,也没那么多的闲钱。
他没钱,父亲也没正经教,所以可以说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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