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
沈曼稳住心神,仔细想了想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手里拿了信条,那应该有人给她送信息。
段觅觅不识字,段不会因为一封没有读过的信喜出望外,那得是读过信里的内容了。
以往她们都是找人帮忙读信,考虑到这边最近的渠道得是不远处的管夫子家。
沈曼一个哼声,转身出了院子朝夫子家小跑。
“诶,曼哥儿,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没事,您不用担心,我出去一下。”
...
管夫子家住的不远,之前曾叔写广告找的就是这位。
之后他们也多次私下往来,来来回回大家也都脸熟。
管夫子对沈曼有些印象,只当她是曾叔家的租客,也是个脑子活泛的商人。
沈曼去的时候人家正在吃饭,一看沈曼来了也不陌生,招呼她也坐下吃两口。
可眼下哪里是说这个的时候,沈曼拉着夫子就到了他家门口,人手还拿着一双筷子。
他不解的很,看着沈曼一脸惊奇。
“咋了,孩子?”
“管夫子,今儿个我姐姐是不是来过了?”
开门见山,索性直接问了。
管夫子听了也是点头,“是极,她来过,让我帮忙读一下信。”
既如此,那便是对了。
“信上写什么了?”
管夫子回想了一下,今儿个事忙,他有点忘记了。
“哦,上面写说让她去北城区的一家屋子里见面。”
“见面,见谁?”
“沈晁!”
乍听到这个名字,沈曼脑子似乎被雷劈了一下。
沈晁自己出来了?还是说...有人故意而为之引她走了?
“夫子,您还记得是北城区哪个屋子吗?”
“说是门口种了月季的那一间。”
有消息,有消息就成。
转念想起夫子的身份,沈曼弯腰施礼,“谢过夫子。”
管夫子看沈曼架势一个激灵,也赶紧回礼。
“莫客气。”
道谢完沈曼人撒腿就跑了,管夫子迟迟不能反应。
他家夫人前来看看究竟,就看他站在门口发愣,不似寻常。
“怎地了,人都走了,你还不进来?喂蚊子啊?”
沈曼刚刚用的是学子间专用的拜礼,为了不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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