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爱与恨

你既是知道我的来历，又为何要在茶中下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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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悔了，”老王头道：“当看到你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自己铸成大错，所以，我想阻止这一切，我以为你像他们一样，也不过是被利益驱使，所以我想如果你死了，也许他们进去之后就不会再有机会活着出来了。可是当我看到那个姑娘帮我摘下梨子的时候，我才知道你跟他们真的不同，所以我想求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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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查文斌道：“如果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都会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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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头顿了顿后道：“绝不能让老祖宗的东西落到那些人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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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只要不答应他们便就是了，”查文斌道：“你可以走，我可以让你安全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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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晚了，”老王头道：“你那一天在祠堂里看的牌位前面那块是老族长放的，妮子不走就是下一任的族长，也是唯一的一个女性族长，这是老族长争取来的。而后面一块空白的是我放的，留给她的孩子的，所以如果今天死的不是我，他们就不会放过妮子，我已经答应了妮子，所以我也同样不会让她再次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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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头双膝跪地重重的朝着脚下的古荡村磕了三个响头，查文斌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有了那么一丝同情，作为一个父亲他多少能理解一点这其中复杂的爱恨情仇，但大错已然铸成，又岂是几个响头就能完成救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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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边，所有人都在注视着那个老者，在他们的眼里，这不过是一个马上就可以抛弃的道具。查文斌环顾着四周，他试图找到那个叫作妮子的女人，当湖水已经淹过老王头的腰间时，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吼道：“妮子，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你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你的老父亲就这样去死嘛！你的余生就真的能活的那么坦然嘛！你的良知呢！你的人性呢！妮子，你出来！你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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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间，他的声音在久久回荡，可任凭他如何的呐喊，躲在帐篷里的那个女人始终没有转过身去，在失去了丈夫和女儿后，她的心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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