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信阳道长的胳膊,指甲都因用力而泛白,声音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信阳道长拍了拍胡玉恒的手背,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哈哈,你这个老伙计,总是想得这么悲观。放心吧,此事有贵人相助,胡震坚并无生命危险。不过,这个消息是千真万确的,你得提前知晓,做戏也要做全套,莫要给这位贵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胡玉恒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动听的话语,紧绷的身体瞬间松弛下来,长舒一口气,脸上的恐惧渐渐被一丝欣慰所取代:“那就好,那就好啊。我这颗心……实在是禁不起再一次的打击了。”说着,他挺直了脊背,在信阳道长的搀扶下,缓缓走到屋内的炕边,慢慢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仿佛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信阳道长也跟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伸手轻轻捋着胡须,眼神中透着一丝责备与惋惜:“老胡啊,你们家里的这些事儿,我虽有心,但毕竟出家人不便过多插手。其实,关于你家的事情,我之前也劝过你,可当时的你,被执念蒙蔽了双眼,根本听不进去啊。”
胡玉恒的眼神黯淡下来,微微低下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像是为曾经的固执而感到羞愧:“我知道错了,当时……我也是心里憋着一股劲儿,怎么都顺不过来。”说着,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中饱含着无尽的悔恨。
“你这脾气啊,就是这么倔。你我相识几十年,我还能不了解你?只是这富贵荣华,皆有定数,哪能强求呢?当时的形势,你确实有些盲目行事了。我与你相交,向来都是直言不讳,可你却……”信阳道长微微摇头,眼神中满是无奈。
“我明白,正因为咱们这几十年的交情,我才放心地来找你倾诉倾诉。”胡玉恒说着,眼眶微微泛红,几滴浑浊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他那粗糙的手背上。
信阳道长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一张纸巾,递给胡玉恒,语重心长地说:“老胡啊,世间万事万物都有其自身的发展轨迹,我们或许能凭借一时的机缘改变些许,但想要彻底扭转乾坤,谈何容易啊。”
胡玉恒缓缓接过纸巾,动作略显迟缓,仿佛那轻轻的纸巾有千钧之重。他微微侧过脸,轻轻擦拭着眼角,那细微的颤抖从指尖蔓延至整个手臂,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是要拼尽全力把积压在心中的阴霾一并驱散。良久,他才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与疲惫:“我这次来,确实是为了家里这一团乱麻般的事。我想知道,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办?我实在不想再让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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