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空着,更没提出让她过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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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国之前给沈哥打了电话,”沈棠胳膊抵在扶手箱上,动作随意自然,“沈哥跟我提起,说你春节前去了一趟海棠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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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余光瞥他,问:“是去深圳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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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出差,是专程去海棠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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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城聿顺着她的话,“嗯,去深圳谈个事。时间充足,离得近,就去看看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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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爷爷离世,他在国外没来得及送最后一程,那天买了束花专门去看望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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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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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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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爷爷,心情总是沉重不堪,沈棠不知道要怎么接蒋城聿的话,车厢里有大半分钟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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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城聿分散她注意力,“你在项目组负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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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恢复状态,“打杂吧。现在还不清楚,到时看谢昀呈怎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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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项目组学不到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没谁有空有那个耐心在做项目时带徒弟。”蒋城聿给她的建议,“以后你每天到我这,能全面了解整个项目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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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工作上肯定很凶,天天去你那的话,你说不定还要给我脸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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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城聿淡笑,“不会对你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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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没凶过。”沈棠秋后算账,“眼神都能杀了我。”她指的是分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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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城聿沉声道:“那不是因为你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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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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