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陈五抬头,见沙母的岩画已经模糊,地道的沙开始塌陷。他拽着阿月往洞外跑,商队的人架着老茶商,毒刺背着小丫头,所有人刚跑出洞口,红石山就 "轰" 地塌了,扬起的沙雾里,传来沙母的尖叫,像风卷着碎玻璃。
"走!" 铁罕喊,"沙暴要来了!"
陈五望着怀里的甜灯,灯身裂了八道缝,可光更亮了,像团烧不化的金。他想起铁柱说过:"甜州的灯,是甜州人的心烧的,裂得越狠,亮得越旺。"
现在,灯裂了,心却更齐了。
商队往南走时,陈五回头望了眼红石山的废墟。沙雾里,他仿佛看见沙母的脸,可那脸慢慢变成了甜州的城墙,变成了老槐树,变成了铁柱的笑。
他知道,沙母的诅咒破了,可沙漠里的危险还没结束。但没关系。
因为甜州的人在,甜灯的光在,胡商的驼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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