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狼旗部落的牧民们却纷纷抄起木棍、骨叉,把陈五护在中间。老妇人举着石臼喊:"谁动陈将军,我拿枣糊糊砸死他!"
阿月的银镯子爆发出银光,顺着地脉引动了沙梁下的暗河。河水 "咕嘟咕嘟" 涌出来,把巴图的马腿陷进泥里。陈五抽出腰刀,刀背拍在巴图的手腕上,骨刀 "当啷" 落地。
"绑了!" 他对王铁柱说,"押去平城,让陛下审他通敌的罪!"
傍晚时分,甜州的城墙下飘起了炊烟。狼旗部落的牧民们跟着老周头学蒸枣馍,康队长的唢呐吹着《草原牧歌》,豆豆和铁蛋追着羊群跑,小铁锹上还沾着枣泥。
陈五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的草原。阿月靠过来,手里捧着个新蒸的枣馍:"张郎,我刚才和铁蛋的阿爸说好了,他们部落要搬来甜州 —— 在城西边种苜蓿,和咱们的枣林挨着。"
"好啊," 陈五咬了口枣馍,"甜州的甜,本就该是大家的甜。" 他指着远处的帐篷,"你看,巴图的狼旗被牧民们烧了,他们说要换面新旗,绣上枣花和格桑花。"
阿月笑了:"那旗子该叫 ' 甜旗 '。"
夜里,陈五和阿月坐在月牙泉边。鱼符和银镯子碰出轻响,像是在唱一首古老的歌。泉水里倒映着新升起的甜旗,在风里飘啊飘,把甜的味道,吹向了更远的草原。
"张郎," 阿月轻声说,"你说咱们的学堂,能不能也收狼旗部落的娃娃?让他们和豆豆、铁蛋一起读书,写 ' 甜' 字。"
"当然。" 陈五望着星空,"甜州的学堂,是给所有想过好日子的人开的。等明年枣子熟了,咱们在枣林里挂起甜旗,让所有路过的人都知道 —— 这里的沙能变绿,苦能变甜,只要人心齐,没有过不去的坎。"
风卷着枣香掠过泉面,荡起一圈圈涟漪。远处传来驼铃的轻响,是商队又出发了,驮着甜州的枣子、苜蓿种子,还有那面绣着枣花和格桑花的甜旗,要把甜的故事,讲给更远方的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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