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妄认。"
乙浑 "哼" 了一声:"老乞丐的话也能信?陛下,臣请验这符的真伪!"
文成帝点头:"准。"
两个宦官捧着个檀木盘上来,盘里是块黑黢黢的铁牌。乙浑指着铁牌:"这是太武帝当年赐地脉令的 ' 验符石 ',真符遇石会显血纹。"
陈五把鱼符放在石上。怪事发生了 —— 铜符表面的蛇纹突然渗出血色,像被谁用红笔描了一遍。验符石 "咔" 地裂开,露出里面的刻字:"镇沙使陈昭之子,血承者当持此符。"
殿上炸开一片抽气声。乙浑的脸白了:"陈昭?当年镇沙使陈昭为救太武帝被柔然射杀,陛下!这小子是叛臣之后!"
"叛臣?" 文成帝皱眉,"陈昭护驾有功,追封过 ' 忠武公 '。"
乙浑急得直搓手:"可他儿子流落在外,谁知道有没有被柔然收买?陛下,地脉令关乎国本,万不能留在汉人手里!"
陈五的鱼符烫得他几乎握不住。他望着血纹,突然想起老乞丐临终前的话:"你爹是英雄,别信那些说他叛的鬼话。" 原来乙浑早就在查他的底,连 "陈昭之子" 都挖出来了,今天这出 "验符" 根本是陷阱!
"陛下!" 阿月突然开口,声音脆得像敲玉,"张郎在黑风峡引地下水救了商队,在月牙泉用命镇沙蛇,在黑风峡用碱面破高车骑兵 —— 要是柔然细作,能这么拼命护着漠南百姓?"
丹墀下静得能听见鸽哨。文成帝盯着阿月,突然笑了:"这位是?"
"臣... 臣的内人阿月。" 陈五的脸热得能煮鸡蛋。
"好个内人!" 文成帝拍案,"朕就爱听直话!陈五护民有功,陈昭忠烈可鉴,地脉令归他,谁再嚼舌根,朕割了他的舌头!"
乙浑的胡子抖得像风中的草,却不敢再说话。陈五松了口气,刚要谢恩,鱼符突然剧烈震动,他 "当啷" 一声摔在地上。
"血纹... 在变!" 有官员喊。
陈五捡起符,倒吸冷气 —— 蛇纹的血红色正在褪去,变成苍白的线,像快干的血迹。他想起高车首领的话 "等你流干最后一滴血,沙蛇会啃光漠南",心跳得要冲出喉咙。
"陈卿," 文成帝的声音也变了,"这是怎么回事?"
陈五咬了咬牙:"陛下,臣在月牙泉镇沙蛇时,用了血祭之法。血承者的血是镇蛇的锁,可... 可这锁会随着血脉流逝变弱。"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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