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要求

了这一步，我想得开了。一辈子跟自己较劲，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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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爷想说什么，终究想不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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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皇后说这些年的纠结？他一时都想不到上一次对皇后还有期待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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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就没有过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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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了皇后之后，他就没有想要靠近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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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太久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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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帝王，心里本就装着许多事，实在没有这个闲情逸致一直等一个偏执的人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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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他只留下一句你好好养着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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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也没多失望，她只是忽然觉得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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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少了什么，又像是终于发现少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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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习惯看十四爷的背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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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十几岁就开始看着，一开始会舍不得，后来有时候是愤怒生气，有时候是委屈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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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再后来，没了什么感觉。再到今日，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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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像是在一场宴会上喝多了的人一样，终于醒来，发现席早就散了。就只有她还坐在暮色四合的庭院里，看着杯盘狼藉，心里仿佛还有戏台上的声音，可实际上，早就曲终人散。只有她才醒，就只有她，从一场梦中，一顿酒中，恍然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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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伤心吗？她好像也不是太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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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是茫然和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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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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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去也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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