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虚地挂在他身上:“江景行,抱抱我。”
他有些意外,但眼神很满意,牢牢地将她揽在怀里,又勾起她的下巴慢慢吻着她。
这是一个温柔的吻,带着无限的缠绵和思念。
他吻人的技巧实在是高,轻重缓急,节奏极强,就像他深谙人心一样,他永远知道对方什么时候需要被侵入,什么时候需要被爱抚。
温蓝呼吸急促,感觉自己以前是白谈了那么多。他压过来的时候,沉沉的,仿佛要迫使她臣服,却又有种深沉到极致的包容,让她欲罢不能。
她勾着他肩膀,去解他的皮带。
他放开她,双手还勾着她的脖子:“你不是生理期?”
温蓝手停住,迷蒙地眨了两下眼睛,忽然清醒了。
清醒后又有些羞恼,推了他一下:“叫你勾我!”
他丝毫也不生气,被推得一个踉跄还在笑,双手自若地撑住身后的台面。
她转过头去不理他了。跟他在一起后,她所有的节操全都碎地了,一再突破下线。
这边还别扭着,他曲起食指敲了敲她面前的桌子:“朋友,讲点道理。你要是没那想法,我还能霸王硬上弓?诚实一点,ok?”
她被他说得更加面红耳赤,下不来台,徒劳地瞪他。
他又转变了口风,给了她一个台阶:“当然,主要原因在于我,是我先勾引你,所谓先撩者贱,你顶多算个从犯。”
她脸色稍微舒缓了些。
大概没有女人愿意承认自己就是个荡.妇吧?可真的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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