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玻璃窗,他双目微阖,修长而骨节硬朗的手指松松搭在西裤上,脸部线条凌厉、清晰,还未靠近已经能感受到那种压迫感。
她只能咬着唇,一言不发地上车、跟着他回家。
她很难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
虽然仍算不上亲密,但也远远不似小时候那种幼稚的针锋相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