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工是我父亲主持的,后来又交到我大哥手里……”
他也是这几年才被安排负责商场相关事务,但这家商场在康家的生意中不算什么,他也不太上心,每个季度听经理汇报就行了。
“那你就是被选中背锅的冤大头嘛。”
江芜摇着头,没再理他,又对韩默说:“我知道这里为什么会频频出事了。”
韩默赶紧追问。
“地上的法阵已经被我破了。”江芜用下巴点了下那个深坑,“这么多年来维持阵法的,是五行。”
她掰着手指头,“利器杀人是金,珠宝店鱼缸溺死人是水,洗手间上吊女人是木……”
“老魏看到的火灾焦尸是火,跳楼自杀的,是土?”韩默脑子转得很快,立刻接上,“可是商场里并没有人死在火灾里啊?”
孺子可教。江芜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又意味深长地看向康兆佳,“谁说火灾是发生在商场里的?也可能是建成商场之前啊。”
康兆佳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
韩默受到启发,立刻走远了几步去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神色冷峻,弯下腰在江芜耳边低语:“当年这块地皮在拆迁时发生过火灾,死伤几十人,都是这里的住户。”
虽然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旧案,尘封的档案中被定性为电线老化的意外,但韩默还是通过私人渠道打听到,这和当时开发商场的康家老总逃不开关系。
江芜点头,“中庭的阵法一开始应该是为了镇压这些枉死冤魂的,后来才被有心人利用,改造成了煞阵。”
她对韩默招招手,“走吧,我们去地下85层会会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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