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快哭出来了,她怎么能这样吓唬一个无辜的小孩子呢?
“我知道。”江芜轻哼,“否则你已经没机会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了。”
她凑近关秀秀身上闻了闻,眉心微蹙,似是在回忆,又很嫌弃地扇了扇,“好恶心……是邪祟的味道。”
关秀秀一怔,随即就听江芜笃定开口:“你身上的伤不是陈老四弄出来的,他是不是把你献祭给了什么脏东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