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着调了。笑眯了眼道:“不疼。”稍稍一顿,他还补充一句:“只要是你打得,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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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还不等秦疏有所反应,不得拉过秦疏的手,翻过手心来仔细地看:“手打疼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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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疏一口气呛在肺里,一下子挣出手去,坐回床沿掩着口咳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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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缜还要关怀几句。秦疏给从头到脚麻了一把,见他还要再说,只怕又是狗嘴里不吐象牙,狠狠一眼瞪过来:“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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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缜立即闭紧嘴巴一声不吭,只是拿眼巴巴的望秦疏。秦疏又恼又恨,想来想去偏又觉得这人说话虽然令人牙酸,可也没有什么恶意。于是发作不得,咳得缓了一些,便坐在那里发呆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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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缜了解他的性情,一看这样就知道他并没有真恼,只是也没敢再惹他,连着又浸了几次毛巾,眼看着肿是平下去了,只是红印还在,怎么敷都没用。秦疏只得作罢,让他先回他住处去,又叮嘱万一郑伯问起来时千万不要说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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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缜显然舍不得走,却又不能不走,那脚步挪得就跟蚂蚁似的,朝着秦疏道:“那我先出去了,离天亮还有一会儿呢,你再睡一会,郑伯那儿我会应付,你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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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疏听得腻歪,连连摆手赶他:“去吧去吧!”眼见易缜转身慢吞吞往外走,他也不知道自己是那根劲不对了,突发奇想地抬腿就从后面踹了易缜一脚,踹完也没想明白自己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然而突然地就觉得解气,方才的郁闷一扫而空,变得心情愉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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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易缜回过头来不解地看他,秦疏自觉有些理亏,不去和他对视,小声道:“不是你自己说的,我打的都不疼么?果然言而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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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一脚确实不重,易缜也就微微摇晃了一下,眼下见秦疏虽然撇过头去,脚尖却悬在床前轻轻地摆来摆去,不知为什么他就觉得秦疏似乎挺高兴的样子。笑了一笑,轻轻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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