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首、慢条斯理品着茶的张德海和王太医哭诉:“…太医您说说,王爷这身子骨,本来静养着还能多熬些时日。可自从北边传来那些糟心事,王爷是日不能食,夜不能寐啊!这心火郁结,可不就…唉!都怪那孽障!若是王爷有个三长两短,我这做继母的,可怎么活啊…”
张德海眼皮都没抬一下,吹着茶沫,淡淡道:“夫人节哀。王爷吉人自有天相,我等自当尽力诊治。至于世子…远在北疆,为国戍边,也是身不由己。”
就在这时,一股极其怪异、难以形容的药味,猛地从内室方向飘了过来,钻入众人的鼻孔。
“嗯?” 张德海猛地放下茶杯,眉头紧锁,鼻翼翕动,“什么味道?如此驳杂古怪?” 他身为御医总管,对药材气味极其敏感。这味道,绝非王府惯用的那些温补药材!
王太医也霍然起身,脸色惊疑不定:“腥甜中带着焦苦,还有一丝…一丝地火硫磺之气?这…这绝非善类!像是某种极其霸道的…毒药?!”
“毒药?!” 柳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尖叫起来,声音刺耳,“内室!味道是从王爷内室传出来的!福伯!福伯那个老东西在里面搞什么鬼?难道他想害死王爷不成?!”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和狂喜。
张德海和王太医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骇和凝重。这气味太反常了!联想到秦战天突然恶化的诡异状况…难道真有人胆大包天,在王府内、在他们御医眼皮底下下毒?!
“走!进去看看!” 张德海当机立断,再也顾不上什么“静养”的规矩,起身就朝内室走去。王太医和几名侍卫紧随其后。柳氏更是如同闻到了血腥味的鬣狗,脸上带着“焦急”和“愤怒”,紧紧跟上。
“站住!” 内室门外,福伯如同怒目的金刚,张开双臂死死拦住去路,老迈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气势,“王爷在内静养,任何人不得擅闯!”
“滚开!老东西!” 柳氏尖声叫骂,伸手就去推搡福伯,“这怪味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在里面捣鬼想害死王爷?张太医,快抓住他!里面肯定有鬼!”
张德海脸色阴沉如水:“福管家,本官奉旨为王爷诊治!如今内室传出如此怪异气味,事关王爷安危,必须立刻入内查看!你若再敢阻拦,便是抗旨不遵,休怪本官不客气!” 他身后的侍卫立刻手按刀柄,杀气腾腾地逼了上来。
“奉旨?我看你们是奉了害死王爷的旨!” 福伯寸步不让,老眼赤红,死死盯着张德海和柳氏,“谁敢踏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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