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屋门窗紧闭,厚重的门板隔绝了大部分声音,但偶尔泄出的、压抑到极致的痛苦呜咽和沉闷撞击声,依旧让门外值守的士兵背脊发凉,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长矛。
屋内,油灯昏黄的光线摇曳不定,将人影扭曲地投射在斑驳的土墙上。
林风面无表情,如同冰冷的岩石。他面前,一个被剥去外衣、捆在木桩上的马匪浑身筛糠般颤抖,脸上涕泪横流,混合着污垢和血痕,裤裆早已湿透,散发出难闻的骚臭。
“说。” 林风的声音不高,却像钝刀子割肉,直透心底。
“饶……饶命……好汉爷……小的……小的真不知道啊……” 马匪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
林风没再废话。他拿起一根粗糙的木棍,裹上厚厚的湿布,走到马匪面前。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情绪。
砰!
沉闷的、如同击打皮革的声音响起!
木棍裹着湿布,重重砸在马匪的肋下!力道穿透皮肉,直抵内脏!
“呃啊——!” 马匪眼球暴突,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惨嚎,身体疯狂地向上弓起,又被绳索死死勒住。
“名字。” 林风的声音毫无波澜。
“不……知……” 马匪还在挣扎。
砰!又是一棍!位置精准,力道更沉!
这一次,惨嚎变成了破风箱般的嗬嗬声,马匪的身体剧烈抽搐,嘴角溢出带着泡沫的血沫。
“疤脸……疤脸头儿……他……他一个人去……” 马匪的精神防线在持续的痛苦碾压下濒临崩溃。
“哪?” 林风逼近一步,阴影完全笼罩了对方。
“城……城西……军……军械库……后巷……” 马匪眼神涣散,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词,“每月……十五……西……西郊……”
林风眼中精光爆射!他猛地回头,看向另一个角落里蜷缩着的、早已吓傻的同伴。那马匪接触到林风如同看死物般的眼神,浑身一抖,裤裆再次湿了一片,不等林风走近,便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哭喊起来:
“是城守府!是周城守的人!疤脸头儿……他……他每次回来都喝醉了吹嘘……说……说周大人手眼通天!那毒镖……就是周大人给的!让我们……专找老狼营的麻烦!最好……最好弄死姓秦的……”
秦烈站在自己屋子的窗前,寒风卷着细小的沙砾,击打着窗棂,发出沙沙的轻响。他手中把玩着那枚冰冷的北漠狼头令牌,目光穿透漆黑的夜色,投向城西那片被高墙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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