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没有问是什么事,只是用力地点点头,干枯的手紧紧抓住门框,指节发白。
“老奴明白!世子爷放心!”
他的声音带着豁出去的决绝,“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老奴也给您挡在门外!除非……除非踩着老朽的尸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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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浊的眼里迸发出一种近乎悲壮的光。
秦烈心头微震。这老仆,是这冰冷王府里,为数不多真心待他之人了。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福伯抓在门框上那只枯瘦、布满老茧的手背。
动作很轻,却传递着一股沉甸甸的信任。
“保重自己,福伯。”
秦烈低声道,声音虽沙哑,却带着一丝温度,“等我回来。”
说完,他不再停留,佝偻着身子,步履蹒跚却异常坚定地走出了小院破败的院门,很快便消失在清晨王府偏僻小径的拐角处。
福伯站在门口,望着秦烈消失的方向,久久未动。
寒风卷起他花白的头发。
他慢慢松开抓着门框的手,从怀里掏出一块半旧的抹布,仔仔细细地、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刚才秦烈拍过的那处门框。
那动作,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在无声地抹去某个可能存在的窥探痕迹。
浑浊的老眼里,只剩下深不见底的担忧和誓死守护的决心。
秦烈避开主路,专挑王府最偏僻、最荒废的角落行走。他如同一个真正的幽灵,身形在假山、枯树、废弃回廊的阴影里快速穿梭。
得益于优化后的《龟息诀》,他刻意收敛了所有气息,整个人如同一截会移动的朽木,与周围破败的环境融为一体。
偶尔遇到几个行色匆匆、明显是二房那边的粗使仆役,他也能提前感知,迅速隐入更深的阴影,直到对方走远。
王府高耸的侧门在望。守门的两个护卫抱着长枪,缩在避风的角落里打盹,脑袋一点一点。
秦烈屏住呼吸,贴着冰冷的墙壁,如同壁虎般无声滑行。在护卫又一次点头打盹的瞬间,他身形一闪,快得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便已如同泥鳅般溜出了那道沉重的侧门。
帝都清晨的空气带着寒意和市井的喧嚣扑面而来,与王府死寂压抑的氛围截然不同。
秦烈并未放松警惕,迅速汇入早起忙碌的人流。
他依旧保持着那副病恹恹、脚步虚浮的模样,混在挑担的菜贩、赶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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