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嬷嬷脸上“开导”的神情更盛,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人吃五谷杂粮,谁还没个三灾八难的?养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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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说了,过些日子就是皇家秋猎,那可是天大的盛事!各府的贵人公子小姐都去!夫人怕您一个人闷坏了,特意让老奴来问问,您……可想出去散散心,透透气儿?”
图穷匕见!
秋猎!这才是她此行的真正目的!二房想确认他这废物敢不敢去,去了又能闹出多大“笑话”,或者……干脆让他“意外”死在那里!
秦烈猛地抬起头,灰败的脸上恰到好处地闪过一丝病态的、虚弱的渴望,那渴望如同风中残烛,瞬间又被更深的怯懦、自卑和无地自容淹没。
他嘴唇嗫嚅着,眼神慌乱地躲闪着张嬷嬷审视的目光,最终只是把头埋得更低,几乎要缩进棉袍里,肩膀剧烈地瑟缩着,用细不可闻、带着哭腔的声音道:
“我……我这副样子……去……去了也是……也是惹人笑话……平白……平白丢了王府的脸面……还……还是不……不去了吧……” 声音里充满了自轻自贱。
“世子爷!您这又错了!”
张嬷嬷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虚假焦灼,“出去走走,沾沾贵人们的福气,说不定这病就好了呢?夫人一片苦心,就是想让您开开眼界,别总把自己关在这小院里发霉!再说了,”
她话锋一转,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和轻蔑,“您可是堂堂镇北王世子!这秋猎大典,您要是不去,外头人指不定怎么编排王爷和咱们王府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王府苛待了您这位世子爷!”
她一边说着,一边紧盯着秦烈脸上每一丝肌肉的抽动,不放过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那眼神,仿佛在欣赏一只掉进陷阱里徒劳挣扎的猎物。
秦烈藏在破棉袍下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滔天的恨意在胸腔里无声咆哮,却被《龟息诀》死死压住,化作更深的冰寒。他猛地又爆发出一阵更剧烈的咳嗽,咳得撕心裂肺,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脸色由灰败转为一种濒死的青紫。
“咳咳咳……我……我……”
他喘息着,艰难地抬起头,脸上只剩下极致的痛苦和卑微的哀求,眼神涣散,“全……全凭夫人……和嬷嬷……做主……我……我什么都……听……听安排……” 那副逆来顺受、任人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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