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世子爷放心!老奴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给您盯死那帮畜生!”
福伯不再多说,深深看了秦烈一眼。
那眼神里,有担忧,有心疼,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忠诚。
他佝偻着背,一步三回头,小心翼翼地拉开院门,如同来时一样,飞快地融入了外面灰蒙蒙的晨雾里。
破败的木门重新合拢,隔绝了外面微弱的天光。
小院里,再次只剩下秦烈一个人,靠着冰冷的老槐树。
剧烈的眩晕感和全身撕裂般的痛楚,在福伯离开后,如同潮水般汹涌反扑上来。
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沿着粗糙的树干缓缓滑坐在地。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破衣。
他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丹田附近墨绿色毒质的疯狂蠕动,带来刀绞般的剧痛。
刚才强行站立的片刻,几乎耗尽了他最后一丝力气。
他颤抖着伸出手,抹去额头上淋漓的冷汗。
指尖冰冷,微微痉挛。
目光,落在自己那只沾满汗水和泥污的手上。
手背上,昨夜强行施展“诡影步”留下的暗红血痕尚未消退,指关节处更是磨破了皮,渗着血丝。
狼狈不堪。
秦烈缓缓收回目光,没有看福伯留下的那个装着硬窝窝头的布包。
他闭上眼,艰难地调整着呼吸。
意念沉入体内,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胸口那丝微弱的冰凉气息,再次探向双腿撕裂的筋腱。
修复,恢复。
每一分每一秒的痛楚,都在提醒着他现实的残酷。
赵贵的克扣,宰相府的阴影,如同两条冰冷的毒蛇,缠绕在脖颈。
力量。
他需要更强大的力量。
不仅仅是蛮力,不仅仅是鬼魅的身法。
还需要…能撬动这潭死水的力量。
他摊开另一只手。
掌心,那块青铜碎片安静地躺着。
冰冷的触感,顺着掌心蔓延,带来一丝奇异的清明。
碎片表面,那些玄奥的暗金纹路,在晨光熹微中,似乎比昨夜…更清晰了一丝?
秦烈的目光,久久地凝视着它。
深潭般的眼底,疲惫与痛楚交织的深处。
一点名为野心的冰冷火星,无声无息地燃起。
赵贵…宰相府…
他缓缓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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