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小院破败得连只老鼠都懒得光顾。
然后,他才压低声音,带着哭腔,语速急促地说道:
“世子爷,王府……王府现在乱得很啊!”
“王爷!王爷他……”
提到镇北王秦战天,福伯的声音哽咽得更厉害。
“王爷的旧伤……前些日子突然就……就发作了!咳了好多血!脸色白得像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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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宫里立刻就来了人!说是皇帝陛下万分忧心,特派了御用的太医来诊治,还……还派了御前的龙骧卫‘护送’!”
福伯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那瓶劣质伤药,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那些人……那些人说是护送,可……可凶神恶煞的!把王爷住的‘听涛院’围得跟铁桶似的!连……连王妃娘娘留下的几个老人都被赶了出来!”
“王爷……王爷是被他们硬生生抬上马车,送去京郊的‘静心别院’‘休养’的啊!老奴……老奴偷偷在角门缝里看了一眼,王爷他……他连话都说不出,就……就那么被抬走了!”
福伯的声音充满了无力感和深切的悲痛。
秦烈靠在冰冷的墙上,听着福伯的哭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唯有那双低垂的眼眸深处,冰寒刺骨的光芒,如同极地风暴般疯狂凝聚!
皇帝!
夏弘帝!
好一个“忧心”!
好一个“休养”!
这分明是趁他病,要他命!是釜底抽薪!直接将镇北王府的擎天支柱、他的父王秦战天,软禁控制了起来!
前世也是如此!
父王被带走“休养”,从此音讯渐稀,最终在北疆传来噩耗前,都未能再见一面!
这一世,这毒辣的算计,竟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狠!
“还有……还有产业!”
福伯抹了一把老泪,声音充满了愤懑。
“二爷……二爷和他娘柳夫人,仗着王爷不在,简直……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西城的铁匠铺子,南街的粮行,城外的两处庄子……这些……这些都是王妃娘娘当年陪嫁过来的产业啊!
现在……现在全被他们用各种由头,硬生生从账房那边‘暂管’了过去!”
“赵贵!赵贵那个黑了心肝的狗东西!”
提到王府管家赵贵,福伯恨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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