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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野却不着急了,慢条斯理地吃着菜,胃口吊得差不多了,这才说道:“我也是听说,咱们兴达的效益一年比一年差,给公家造成很大的负担,这位你们是知道的。”
厂长和书记连连点头,他们再清楚不过了。
可这样的厂子也不止兴达一家,其他厂更严重呢。
顾野又说道:“沪城有不少厂子现在很艰难,每年公家要支付一大笔工资,负担很重啊,长此以往下去,公家是吃不消的,所以改革势在必行,咱们兴达是行业龙头,很可能要头一个开刀。”
“上面想怎么个改法?小顾你快说,别吊胃口了!”
厂长书记齐齐追问,脑门上都是汗,他们其实也听到了一些隐约的风声,但这些风都刮好几年了,到现在都没落实,他们也就不着急了。
可现在顾野这么一说,他们哪还淡定得起来,作为和稀泥混日子的高手,他们最怕的就是改革,年纪大了,接受不了新事物喽。
楚翘低着头静静吃菜,心里都要笑死了,顾野这家伙睁眼说瞎话的本领越来越高了,机床厂改革至少还得五六年,早着呢。
顾野给二位领导倒了酒,“别急,这事说来话长,咱们边吃边说。”
厂长和书记随意地碰了下杯,又催他说,他们现在就想知道上面的想法,也好早点想对策,至少得让他们混到退休吧!
“改革的名单还没订下来,但我一个发小是商务部的,他说上面订的标准,是谁家亏损最严重,就第一个下刀,我兄弟说了,亏损严重说明管理不到位,厂长和书记必须撤了,还要吃排头,多的我兄弟没说,说是机密,不让我打听。”
顾野半真半假地说,他确实有个发小在商务部,也确实收到了改革的消息,但机床厂并没在其中,这次主要是轻纺厂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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